
缎包裹的皮肉。昨夜就被齐鸢堪称残忍的捅出好些**的腕子,又滴滴答答地开始往下淌血,染得凤袍袖摆红了大半。“陛下,臣有罪!”齐鸢并未回答,只是自顾自地在郁酲面前恭敬跪下,他落寞地垂了眼眸。看着鲜血越流越多的手腕,他惨淡地抿唇牵出一抹苦笑,伸手拦住了想要抱起自己的郁酲。“陛下不用请太医了,臣知罪,妄想以宫眷之身入明堂是毁了北凌历朝规矩,昨夜大闹未央宫是毁了北凌的颜面,齐家功高盖主是毁了忠君的誓言,桩桩件件,无一不是死罪!”郁酲呆愣愣地望着此刻彻底处于自己下风的齐鸢,若是细究,这还是他两辈子来第一次看见齐鸢这般心甘情愿地在自己面前恭敬跪地。鲜血低到地上发出极微弱的啪嗒声,却似惊醒郁酲的雷鸣般让他浑身一颤。他连忙也单膝蹲在了齐鸢的面前,手忙脚乱地拿龙袍袖摆捂住了齐鸢还汩汩流血的手腕。郁酲看着面前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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