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梅子酒。
栖池看了后终于抬眼看他,面露不悦:“这是什么意思,知道自己冤枉了我,强留人不对,来给我赔罪的?”
“你若是如此想,我也不会说不。”
季晏礼好脾气道。
神经。
栖池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心里暗骂一声接着吃自己碗里的汤饼。
季晏礼在她对面坐下,整个人温润如玉。
他没有在意栖池对他的不待见。
毕竟人家道理己经讲明白了,按理说,他确实没有理由扣她。
这世道上很多事情做起来是不需要的理由的。
但是季晏礼今日难得有礼貌了一次。
他想和她做笔生意,于是他耐心同她分析问题:“你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五岁的小丫头在外讨生活,你觉得会如何?”
栖池默默吃自己的饭,并不理睬他。
他并不生气,继续道:“我知道你与这件事情无关,但是我确实对你有疑惑,换一种思路说,你难道就不好奇自己的身世吗?”
听到这里,栖池有了反应,抬眼看他:“记起了自然知道。”
王序说她像是南诏人,她想去一趟南诏,说不定去了就找到了她的家人,到那时,那些忘记的记忆会有人慢慢告知她。
“失忆之症本就难治,你总不能等它自己好起来吧。
这又是一个未知数,千机谷百年药谷,你若留在我身边,吃穿不愁,还包治病。
你觉得如何。”
季晏礼温和的同她商量。
“理由呢?
我很好奇我凭什么有这个好的待遇。”
栖池抬眼与他对视,空气中弥漫着对弈的紧张感,又夹着少年间的随性自然。
像大自然与生俱来的野性。
“你的身份就是理由,你放心,你只管好好待在我身边就好,若我等到想要的结果自然会放你离开。”
季晏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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