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客气了,咱家不过是去请愉妃娘娘了……”他眼珠一转,瞥了颜韫竹一眼:“还请殿下让开,也好让咱家办事啊。”“你——”颜韫竹气极,他一个奴才,凭什么这么嚣张?正要与他争辩,却注意到一个人——那人站在王盛旁边,一副宫人的模样,只是眼神与旁的人不同,寒气西溢。颜韫竹再想看清是,被人打断:“殿下走还是不走,若再不走,皇上怪罪下来,可就是罪了。”“是了,多谢公公指点,我这就让开。”说完,她撑船离开了。那眼神——好生熟悉。看着船离开,她也没兴致再玩下去了,索性找了处亭子,泊了船,坐在亭子里,自斟自酌了起来。没有旁人的打扰,心中也是清静了下来,在亭子中徘徊了一阵子,在心中盘算着时间,看着样子,自己应该去赴宴了,想着,她跳上了船,撑着船,离开了。走之前,她回头看了看亭子的名字——怀竹亭,不错,真是个好名字。...
相邻推荐:南通应届生租房补贴怎么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