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饶命——啊——”军杖每打下去一次,那贼人的尖叫便惨厉一分。
云澜抿抿唇,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开了口:“将军可否念及初犯,容他改过?”
那么粗的军杖,十杖打下去,半条命都没了。
男子敛眸晲她,淡淡道:“赏罚不明,则禁令不通。”
那幽深的眸光似乎在说,你在教我做事?
云澜:……既是多说无益,她不耐烦再费口舌,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
半溪服侍她多年,甚少见到主子忍气吞声的场面,觉得十分新奇。
云澜:“自古秀才遇见兵,便是什么都说不清的,我何必跟一个武官别苗头。”
尤其还是一位跟着曾经的雍王,如今的太子殿下一路从幽州进京的玄铁军中将领。
“只是将领?”
半溪回想男子矜贵强大的气场,暗戳戳猜测,“姑娘您说,他会不会就是雍……啊太子殿下?!”
云澜叹气。
她认为,这丫头跟了自己多年,该是见惯大场面的,怎能如此没见识。
“册立太子的圣旨己下,若他是正主,那些黑甲兵又岂会唤他将军?”
而且作为储君,太子的行程从来都是排得满满当当。
不是在皇宫,便是在去皇宫的路上,可不会随随便便出现在大街上。
再者——这人的声线低沉悦耳,跟那晚听到的粗犷语调可完全不同。
绝不会是同一个人。
回到店时,云宁正提着喷香的甜糕走出来,笑着唤了一句长姐,“我特地多装了两块牛乳酥,当回府路上的零嘴儿。”
马车上。
云澜咬了一口牛乳酥,在满嘴的醇香绵甜里,改了主意——她明日要去大相国寺见君启。
若是她今日没有亲眼见到街边的狼藉,没遇见为修房行骗的书生,和为填饱肚腹抢钱的摊贩……也便算了。
但既然见了,她必得亲口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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