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周正站在公寓浴室门口,视线扫过整个现场。死者陈明,三十二岁,银行信贷部职员,仰面躺在浴缸里,水面漂浮着几块尚未完全融化的冰块。他的左手腕有一道整齐的切口,右手垂在浴缸外,地上落着一把剃须刀。自杀?周正蹲下身,仔细观察死者手腕的伤口。表面看是这样。张明叹了口气,但有几个地方不太对劲。周正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首先,伤口太整齐了,自杀的人通常会因为疼痛和恐惧留下锯齿状切口。其次,张明指向浴缸边缘,没有挣扎痕迹。人在失血过多时会本能地挣扎,但这里太干净了。周正的目光落在死者左手腕内侧——一个用黑色马克笔写的数字7,已经被水晕开了一些,但仍清晰可辨。这个标记...我也注意到了,张明点头,不像是死者自己写的。角度不对,笔迹也很稳。周正站起身,环顾四周。公寓整洁得过分,茶几上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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