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劣质朱砂的味道,而是因为穷！是真的穷到响叮当,穷到她恨不得把这间摇摇欲坠的画坊给拆了卖零件。咳咳……咳咳……妹妹沈雪的咳嗽声,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下割着墨青璃的心。她放下手中的符笔,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面前的桌子上,堆满了画废的符纸,像一座座小山,无声地嘲笑着她的无能。姐,你别画了,休息会儿吧。沈雪的声音很轻,像是风中的蒲公英,随时都会飘散。墨青璃挤出一个笑容,走到床边：没事,姐再画几张,说不定明天就能卖出去了。卖出去呵呵,说给鬼听鬼都不信。最近市面上流行的是那种闪闪发光的、能召唤小精灵的符咒,谁还会买她这种土掉渣的、只能禁锢小妖小怪的玩意儿但她必须画,哪怕是画饼充饥,也得给妹妹一个希望。回到桌前,墨青璃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左手下意识地在纸上滑动,一道道扭曲的线条,在她笔下缓缓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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