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菜肴,左手已经抓起盘子准备装盘。厨房里闷热潮湿,油烟机的轰鸣声和炉火的呼呼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他熟悉的日常背景音。十八岁的王传通在父母经营的老王家常菜小餐馆已经帮忙了五年。从初中毕业开始,他就成了这家位于城市边缘小餐馆的全能员工——厨师、服务员、收银员、清洁工,什么活都得干。传通啊,动作快点,中午这波客人走了,下午还要去市场进货。父亲老王从收银台那边喊道,声音里带着一贯的疲惫。知道了,爸。王传通麻利地将鱼香肉丝装盘,撒上葱花,又顺手擦掉盘子边缘的油渍,这才端着菜快步走向三号桌。餐馆不大,六张桌子几乎坐满了中午来吃饭的上班族和学生。王传通熟练地在桌椅间穿梭,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心里却想着昨晚那局没打完的游戏。您的鱼香肉丝,请慢用。他放下盘子,转身时瞥见角落里两个年轻学生正兴奋地讨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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