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陈烨刚好也注意到了这边。
眼镜赶紧扯出了一抹勉强的笑容。
陈烨脑袋一歪,冲着他挥了挥手,继续跟李建设玩起了石头剪刀布的游戏。
看似并无不妥,可眼镜还是被陈烨刚刚那个眼神盯得有些心里发毛。
“锦惜姐,你有没有觉得小烨有什么不同?”
陈锦惜转头一看,陈烨和李建设坐在落日余晖下,看着倒是分外温馨。
“你觉得有什么不同吗?”
眼镜也是担心这次的事情给陈烨留下了心理阴影,看着他还有心思刮李建设的鼻子,眼镜笑着摇了摇头。
“没什么,可能就是我这两天太紧张了,所以锦惜姐,咱们是不是应该防备着赌-场那群人?”
那些人和陶家的人不同。
陶家的人尚且有顾虑,可那群人就是杀红了眼的亡命徒。
只要有利可图,他们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陈锦惜垂眸沉思了一会儿,“你们这几天出去叫卖的时候帮我盯着点,不过一切还是以你们的安全为重。”
陈锦惜跟那两个人打过交道。
毕竟是刀口舔血的人,总是比别人警惕一些。
想想上次她不过就是提了一句赌-场,那两个人就是面露凶光。
如果让他们发现有人盯上了赌-场,他们还不得如临大敌。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行,姐,你放心,我们心里有数,而且他们赌-场也有不少人来我们这儿买吃的,那些人一直在赌-场呆着,神经都麻痹了,随便跟他们打听两句,他们不会防备的。”
眼镜把这件事情记在了心上,陈锦惜点头谢过了他,但还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切要以安全为重。
事情尘埃落定,陈锦惜也终于可以静待着徐娇儿和陶晓池的处理结果了。
日子又开始日复一日,看似平静了下来,可陈锦惜的日子平静了,贺知洲的心却不怎么平静。
某个深夜,魏雅琴女士提着高跟鞋蹑手蹑脚地走进了自家院子。
此刻万籁寂静,她修长的身影在宽阔的洋楼里显得格外突兀。
就在魏雅琴以为家里人都睡下了的时候,她借着余光往厨房一撇,差点没被那个高大的影子给吓得尖叫起来。
“谁在那儿?”
魏雅琴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那个影子动了一下,屋子里的灯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妈。”
贺知洲言简意赅地表明身份,似乎连多余的一个字都懒得说。
魏雅琴拍了拍扑通跳动的心脏,眼看是儿子而并非贺澜,她又支楞了起来。
一个箭步上去关掉了多余的灯,只剩下了厨房那盏微光。
“这大半夜的,你要死啊。”
魏雅琴明显压制着声音,她上手往贺知洲宽阔的肩膀上拍了一掌,下意识看了一下楼梯的方向。
贺知洲无奈叹气。
“放心吧,爸今天晚上加班,没回来。”
魏雅琴很是不屑地瘪了瘪嘴。
“谁跟你说我看他了?他爱回来不回来,我就是跟着小姐妹出去跳个舞,轮得到你们父子指手划脚?”
贺澜不在,警报解除,魏雅琴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还有心情给自己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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