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早,宋衔霜便听到了府中侍女们的低声议论。莺时拧眉,“好没规矩。”“夫人,奴婢这就去教训她们!”“不必。”宋衔霜拦住莺时。她教的人,没有这般没规矩的。这些人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背后定是有人指使。但是,太愚蠢了。宋衔霜思忖片刻,问:“陆时宁昨晚宿在府中?”宋衔霜点了点头,道:“走吧,去给老夫人请安,带上这两日整理好的账册与中馈对牌。”宋衔霜无视那些明显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话,一路到了荣安堂。陆时宁昨晚宿在了陆家,此刻正在陆老夫人房中,听到下人来报。她得意道:“母亲,她定是来服软的。”陆老夫人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让她在外等着,便说我还在洗漱。”侍女转身离开。老夫人才看向陆时宁,“你往常总起得晚些,今日怎么起得这样早?”陆时宁眼神轻闪,想到她今天做的事便唇角上扬,“还不是被老虔婆逼的,她命我晨昏定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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