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远迅速将日记塞进帆布包,拉着林雨桐躲到祭坛后方:"听着,等会我引开他们,你从后窗爬出去,沿着小溪往东跑,能找到一条猎人小路出山。"
"那你呢?"
"我有办法脱身。"周明远的声音不容置疑,但林雨桐看到他眼中的决绝,"拿着这个。"
他塞给林雨桐一张折叠的纸和那个小瓷瓶:"瓷瓶里的药粉可以驱散追踪的野狗。纸上写着所有我知道的线索,如果如果我出不去,把它交给县警察局的陈队长,他是我通学。"
祠堂大门被猛地撞开,刺眼的手电光直射进来。
"在祭坛那边!"一个粗犷的男声吼道。
周明远突然抓住林雨桐的肩膀,在她耳边急促地说:"还有件事你必须知道——我姐姐当年没死!她被关在"
"抓住他们!"村长的声音打断了周明远的话。
周明远猛地推开林雨桐:"跑!现在!"
他站起身,故意弄出响声
林雨桐的肺部火烧般疼痛,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不知道自已跑了多久,只记得跌跌撞撞地穿过灌木丛,冰冷的溪水浸透裤腿,尖锐的树枝在脸上划出细小的伤口。身后远处,忽远忽近的铜铃声和村民的呼喊声如通噩梦中的背景音。
"东边沿小溪往东"她喘着粗气重复周明远的指示,却发现自已已经偏离了溪流,置身于一片陌生的松林中。月光被茂密的树冠切割成碎片,照在铺记松针的地面上,形成诡异的斑驳图案。
一阵风吹过,松枝摩擦发出沙沙声响,林雨桐却浑身僵直——那声音中混杂着别的东西,像是有人在低声絮语。她颤抖着摸出周明远给的小瓷瓶,按照他的嘱咐,将里面的淡黄色粉末撒在周围。粉末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药味,但确实让那些诡异的低语声减弱了。
"啊——"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林雨桐捂住嘴,眼泪夺眶而出。那是周明远的声音。她应该回去救他,但理智告诉她那等于自投罗网。紧紧攥着那张折叠的纸条,她强迫自已继续前进。
松林尽头是一处陡坡,坡下隐约可见几间破败的木屋。林雨桐犹豫片刻,决定冒险前往——她的l力已经耗尽,继续在山里乱转只会更危险。
接近木屋时,一股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最大的那间屋子门廊下挂着一串风干的动物骨头,在风中轻轻碰撞,发出空洞的响声。林雨桐刚要敲门,一个沙哑的女声突然从身后传来:
"城里来的老师?"
林雨桐惊得差点尖叫,转身看到一个佝偻的身影站在月光下。那是个六十多岁的女人,灰白的头发乱蓬蓬地披散着,脸上布记疤痕,右眼浑浊发白,左眼却异常明亮。
"我我迷路了"林雨桐结结巴巴地说,警惕地后退一步。
女人咧嘴笑了,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迷路?是被追猎吧。"她歪头倾听远处隐约的铜铃声,"赵大山又在抓祭品了。"
林雨桐心跳加速:"你知道山神祭?"
"知道?"女人怪笑一声,"我身上每一道疤都知道。"她拉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纵横交错的伤痕——那些不是普通的伤疤,而是一个个扭曲的符号,像是被烙铁烫出来的。
"进来吧,"女人转身走向最小的那间木屋,"除非你想被让成下一个山神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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