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于上空,长桌上放着香薰蜡烛,长桌两头坐着两个男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杏色风衣。穿着西装的男人,非要形容的话,只能说很帅,帅到人神共愤那种。眉眼锋利却不失英气,举手投足间优雅从容。反观另一边,杏色风衣的男人身姿修长纤细,羊绒打底上露出的颈脖白皙如纸,再往上,唇色淡粉,眉眼如墨如画,清冷却柔和,一头齐肩的头发,一眼难分性别。周砚辞点了单,将菜单递给服务员,朝季柏池举杯,柏池,生日快乐。嗯。季柏池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鲜红的液体流进口腔,扬起的颈脖随着喉结上下滚动,嘴边残留的液体染红了嘴唇,周砚辞看着有些口干舌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七年了,身边换过无数的女人,周砚辞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金主与客户关系维系最长的,居然是季柏池,居然是……一个男人。周砚辞最不缺的就是钱,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他不喜欢男人,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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