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吻我时。晨曦落在他睫毛上的样子。梳妆台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妍发来的消息：董事会材料都准备好了,九点准时开始。我轻轻按灭屏幕,继续折叠衣柜里的衣物。手指触到那件真丝睡裙时顿了顿——这是顾沉舟去年生日时送的,吊牌都还没拆。这么早就要演苦情戏低沉冷冽的嗓音在身后响起。顾沉舟倚在门框上,衬衫皱得像抹布,领口还沾着昨晚的香水味。他盯着我手中的行李箱,嘴角扯出讥诮的弧度：演给谁看这房子里可没有观众。我把睡裙放进丢弃的那堆衣物里,转身去取首饰盒。阳光正好照在婚戒上,内圈刻着的CSZST已经模糊不清。哑巴了他突然踹翻脚边的矮凳,红木凳子砸在墙上发出巨响,说话！碎木屑溅到我的小腿上,划出几道红痕。我弯腰捡起掉落的相框,里面是我们蜜月时在圣托里尼的合影。玻璃裂了道缝,正好横在他搂着我的手臂上。主卧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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