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我知道逾舟恨我这张脸......""你干什么？"季明月惊呼。刀光闪过，季听晚的脸上顿时多了一道血痕。"这一刀，是还你第一次整容时的痛......""这一刀，是还你被逼做第一百次整容时的绝望......"鲜血顺着她的下巴滴落，染红了胸前衣襟。护士们惊慌失措地想要阻止，却被她推开。"让她别在我面前发疯。"季听晚听见我的声音，猛地抬头，眼中迸发出希冀的光："逾舟！你终于肯理我了？"我缓缓走到门口，俯视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却又行事疯癫的女人。"季听晚，你知道小天临死前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她浑身一颤，眼中浮现恐惧。我勾起一抹惨笑，一字一句告诉她："她说，爸爸，妈妈终于肯抱我一次了，水里好冷，但是妈妈的怀抱好暖。"季听晚如遭雷击，整个人瘫软在地。我蹲下身，与她平视："就连你把他扔进水里时，他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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