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里的碎玻璃正抵着我的喉结。领班苏砚的鳄鱼皮鞋碾过我右手腕内侧的疤痕,他吐出的烟圈在霓虹灯下裂成蛛网:江少,你爸欠的债该还了。我舔掉嘴角的血沫笑出声,后脑突然被按进鱼缸。金鱼擦着我的睫毛游过,气泡在耳膜炸裂的瞬间,我听见那道声音。【虹膜认证通过】【瑞士银行保险柜编号7791已开启】氧气即将耗尽时,我被拽着头发拎出水面。苏砚抓着我的刘海往玻璃上撞,还笑?你当自己还是坐劳斯莱斯的太子爷?额头流下的血在鱼缸里晕成晚霞,我盯着水面倒影里扭曲的金鱼——和半年前父亲办公室落地窗碎裂时,那些在暴雨中跳楼的锦鲤一模一样。叮。西装革履的男人往托盘扔了枚硬币,暗红领带垂到我眼前:江少爷的命就值这点钱?我猛地抬头,傅昭雪站在雨幕里,黑色羊绒大衣下露出半截蛇骨链,链条尽头拴着枚翡翠扳指。她抬脚用尖头靴挑起我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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