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他浮着油光的脸上。打印机突然发出嗡鸣,吐出三张照片。第一张是俯拍视角,红衣女人以诡异的姿势蜷缩在水泥管里,像被塞进玻璃罐的蝴蝶标本。大森的喉结动了动,这张照片的构图手法他再熟悉不过——从2019年那个雨夜开始,他经手的每具尸体都会留下这样的影像记录。第二张照片让他的后背撞上转椅扶手。死者手腕内侧的月牙形疤痕,和当年红衣女尸案尸体上的伤痕完全重合。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裤腰时,第三张照片正从出纸口缓缓现身:本该空无一人的公司暗角,赫然有个黑影举着相机对准他的工位。快递单在指间簌簌作响。收件人大森,寄件人...他用力揉搓模糊的印章,红色印泥在指纹沟壑里凝成血痂般的碎屑。包裹里除了照片,还有枚生锈的底片夹,内侧刻着歪扭的罗马数字——Ⅶ。地铁末班车的报站声里,大森把帆布包抱在胸前。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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