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我手腕上的红绳,轻声说:这是为你好。直到后来,我才知道——红绳不是护身符,而是锁链。我不是她的女儿,而是祭品。1妈妈,为什么弟弟可以上学,而我只能留在笼子里?八岁那年,我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这句话。从记事起我一直生活在她阁楼的鸟笼房。阁楼很窄,窗户很高,我只能踮着脚才能看到外面。弟弟背着书包跑过田埂,和其他孩子一起往学校的方向去。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亮堂堂的,像是镀了一层金边。而我站在阴影里,手腕上缠着那条褪了色的红绳。母亲正在楼下剁猪草,菜刀砸在砧板上的声音一顿。过了很久,她才慢吞吞地走上阁楼,手里端着一碗稀粥。粥很稀,米粒少得能数清楚,但至少是热的。吃饭。她没看我,只是把碗放在地上,像喂一只不听话的狗。我盯着她的手腕——那里也有一条红绳,和我的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更深,像是被血浸透后又晒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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