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苏晚的驼色大衣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里面他去年送的珍珠项链,此刻正随着她仰起的笑脸晃成一片碎光。那个叫陈言的男人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动作熟稔得像演过千百遍的剧本。顾总,这是下周和沈氏的合作案。秘书敲门的声音惊碎了玻璃窗上的雨幕,顾明深垂眸将威士忌一饮而尽,琥珀色液体混着冰碴划过喉管,冻得他舌根发苦。办公桌上的手机适时震动,锁屏跳出苏晚今早发来的消息:明深,我们还是分开吧,阿言需要我。需要。这个词真有意思。三个月前她哭着说需要时间筹备个人画展,现在却轻描淡写地用需要来切割他们五年的感情。顾明深扯了扯领带,忽然想起上周秘书说看见苏晚在珠宝店试戴男士腕表——原来所有的需要,都不过是权衡利弊后的选择。电梯下行时,镜面映出他微乱的头发和泛青的下颌线。车载广播在播报今冬第一场寒潮预警,他摸出烟盒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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