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去!”谨承猛地打断他,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严厉。
“一点小不适罢了,用不着大惊小怪,更不许去扰了母后清净,若让孤知道谁多嘴......”
他扫了一眼殿内侍立的几个宫人,眼神带着警告。
所有宫人都吓得低下头,连声道“奴才不敢”。
福安更是低下头,不敢再多言,一颗心却揪了起来。
可是整个上午,谨承都觉得自己像是在云雾里行走,太傅讲的书一句也没听进去。
他始终咬着牙硬撑,不肯露出异样。
午后,谨承照例来御书房向刘景煜禀报近日学业。
进入殿内,他强撑着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刘景煜正与一位大臣议事,闻声抬头,目光在儿子脸上停顿了一下:“起来吧,脸色怎么不太好?”
“回父皇,许是昨夜看书晚了些,无碍。”谨承垂下眼睫,低声回道。
刘景煜让大臣先下去,招手示意谨承上前来。
谨承走上前去,开始陈述太傅所授的课业内容。
刘景煜听着,眉头微蹙,感觉谨承状态不好,声音嘶哑,呼吸也乱。
正欲细问,却见谨承话说到一半,声音忽然顿住,他精瘦的身子晃了一晃,竟然倒了下去。
“承儿!”刘景煜脸色骤变,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儿子险些倒地的身子。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谨承身上烫的吓人。
“快传太医!”刘景煜急声喝道,将谨承半抱到一旁的软榻上。
殿内顿时一阵忙乱。
恰在此时,赫连清瑶正端着一盏刚沏好的参茶进来,见状立刻放下茶盏上前。
“陛下,太子殿下像是发了高热。”她声音冷静,边说边伸手探了探谨承的额头,“果然是这样,需先散散热。”
她不等刘景煜吩咐,便小心地将谨承身上那件锦缎外袍解开。
又示意内侍取来浸湿的软巾,敷在他的额头上和脖颈两侧。
刘景煜看着她熟练的动作,眼中掠过一丝讶异。
赫连清瑶并未停手,仔细查看了谨承的眼睑和舌苔。
又搭上他的腕脉,凝神细诊片刻,才抬头对刘景煜道:
“陛下,太子殿下脉象虚浮,似是忧思劳神过度,最要紧的是需安心静养,好好休息才是。”
刘景煜面色担忧,将信将疑。
这时太医也急匆匆赶到,诊脉后所说与赫连清瑶判断大致相同,开了方子,连忙就去煎药。
刘景煜这才看向赫连清瑶,有些惊讶似的问:“你竟通晓医术?”
赫连清瑶低下头去,态度谦逊:“回陛下,臣女在西夏时,曾有幸跟随王室太医学过几年皮毛,不敢称通晓,方才情急,僭越了,请陛下恕罪。”
刘景煜看着榻上昏睡中仍蹙着眉头的儿子,目光深沉,末了只道:
“你做得很好,这几日,太子这边的调理,你也多费心看着点。”
“是,臣女遵命。”赫连清瑶轻声应下,垂下的眼帘掩去了眸中一闪而过的喜悦。
永安宫内,燕霁雪得知谨承病倒的消息,也是一惊,匆匆赶向东宫。
踏入内殿,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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