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都是混个文凭,就连邀请我来,也不过是给学校制造点名声,明年好招收更多的学生。我却十分重视这场演讲,甚至推掉了不少科研讲座。站到演讲台上的那瞬间,几乎是一眼我就看到了熟悉的面孔。顾北和三年前相比,整个人越发阴郁,早没了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胡子拉碴,眼下青黑,穿着大裤衩背心,旁边还坐着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女孩,大刺刺的跨坐在顾北身上。他看到我,使劲将身上的女孩推到在地,眼神中露出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狂热。或许你们觉得考到这样大学,自己这一生也就这样了。曾经,我被人摁在马桶里喝粪水,被人用银针扎手指,遭遇最爱的人离世的时候,我也曾想过。这么痛苦,不要坚持了,就这样吧。别在看书了,别再学习了,就这样吧。看着台下的人,眼神一点点汇聚到我身上：可后来,我觉得凭什么都是一样的人,凭什么你高悬在天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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