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从陈氏集团的董事会出来,心情糟糕透顶。又是那套老掉牙的说辞——联姻,责任,家族荣誉。许可柔的脸在我脑海中闪过,那张精致却冷漠的脸。我们从小被定下婚约,却从未有过任何情感交流。雨越下越大。那个女孩依然没有动,就像一座被遗忘的雕塑。鬼使神差地,我下了车。没带伞她抬起头,眼中还有泪痕。那双眼睛很干净,像夜空中最亮的星。设计稿被淋湿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熬了一个月的心血。我看向她怀中的草图本,确实已经被雨水浸透。上面的线条模糊不清,但依稀能看出是建筑设计图。重新画就是了。我递给她一把伞,语气冷淡。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冷酷。她却摇摇头:这是我爸爸留下的最后一份设计稿。我想完成他未完成的作品,参加下个月的新人设计大赛。那一刻,我忽然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也许是她眼中的执着,也许是她紧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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