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慌忙用纸巾按压。时钟指向凌晨三点,工作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以及这件明天——不,今天下午就必须交付的婚纱。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她对自己说,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胃部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宁微雨蜷缩在椅子上,额头抵着工作台边缘。这已经是今晚第五次了,之前吃下去的胃药似乎毫无作用。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直起身来,继续缝制婚纱腰间的珍珠装饰。当最后一颗珍珠固定好时,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宁微雨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要把婚纱套到人台上检查整体效果,却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下意识地抓住工作台边缘,但虚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秒,她看到自己精心制作的婚纱从桌边滑落,像一朵凋零的花,缓缓飘向地面。消毒水的气味。这是宁微雨恢复意识时最先感知到的。她睁开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和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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