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许嘉年送的蒂芙尼黄钻耳钉硌得耳垂生疼,这是他上个月在香港拍的货,当时他说:小满,这颗钻像你的眼睛一样亮。宴会厅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我踩着十厘米的婚鞋跑出去,裙摆扫过铺着玫瑰花瓣的红毯,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雪松香水味——那是周珊的最爱,她总说这味道能让许嘉年想起初遇时的雪夜。旋转楼梯拐角,周珊的吊带裙滑到肘弯,许嘉年的定制西装皱成抹布。她珊瑚色的口红印在他喉结上,像我今早煮的草莓慕斯,被他用银匙碾烂在白瓷盘里的样子。嘉年,我们这样真的好吗……周珊的声音带着黏腻的颤音,指尖划过他衬衫第二颗纽扣。那是我昨天亲手缝的,线脚比婚纱店阿姨缝的密三倍,因为他总说扣子容易掉。我的捧花掉在地上,厄瓜多尔玫瑰滚进周珊的高跟鞋缝。她后撤半步,鞋跟碾过花瓣,发出类似心碎的轻响。许嘉年猛地抬头,瞳孔里映出我煞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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