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流氓,像条忠诚的大狗。直到镇北王府的人寻来。一碗珍贵的药灌下去,他眼底的雾气散了,寒潭般的冷光刺得我心口生疼。他拂开我的手,像掸掉一粒尘埃:脏。赏下的碎银砸在土里,叮当作响。我拿着银子,买断了与世子爷的最后瓜葛,转身去寻我那未婚夫君。本以为此生再不相见...却在江南集市,被他纵马撞翻菜篮;在我夫君蒙冤入狱时,被他逼到绝路:学狗叫,我就救他。1林栀蹲在河边的石头上搓衣服时,手腕上的旧疤又隐隐作痛。那是去年冬天砍柴留下的,刀刃歪了一下,直接削掉块皮肉。当时血把半截袖子都染红了,她咬着布条自己包扎,疼得眼前发黑,愣是没掉一滴眼泪。这世道,眼泪比露水还不值钱。阿栀!村口王婶找你买止血草!隔壁孙大娘隔着篱笆喊。林栀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麻利地把木盆往墙角一推。破草鞋踩过泥地时带起一串水花。她掀开竹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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