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乔女士。医生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忍,越紧张越疼。我怎么可能放松?他们要杀死我的孩子——我和沈北州的孩子。不...求求你们...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让我见北州,他会改变主意的...护士机械地绑住我的手腕,仿佛没听见我的哀求。他们只听从沈北州的命令,那个曾经将我捧在手心的男人,如今却要亲手扼杀我们的骨肉。准备麻醉。医生戴上口罩,只露出一双冷漠的眼睛。我剧烈挣扎起来,泪水模糊了视线。不要!他才三个月大,他有心跳了啊!北州知道吗?他知道我们的孩子已经会心跳了吗?无人应答。针头刺入静脉的瞬间,我听见手术室的门开了又关。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逆光中看不清表情。北州!我用尽全力呼喊,救救我们的孩子...求你了...他的声音比手术刀更冷:一个野种而已,死了就死了。麻醉药开始发挥作用,我的意识逐渐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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