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铺,每晚我稍有翻身的动静,就会立刻惊醒。我笑他小题大做,但心底那些被复仇灼伤的裂痕,就这样被他笨拙的温柔一点点填补。直到陆子昂的出现,像把生锈的刀突然划开结痂的伤口。病号服同样空荡荡地挂在他身上,左手还连着滞留针。浓重的威士忌味道混着消毒水刺进鼻腔。看见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急切,可不过瞬间,又转变为小心翼翼。你...怎么会在医院我不免觉得他这个问题有点傻。当然是因为生病。见我不愿多说,陆子昂也没有过多询问。今天...是安安的生日,我能不能...去看看她明明只有一句话,可他中间却停下过好几次。我却直接切断了他的妄想。不能。他的身形猛地一颤,声音哑得如同被打磨。我知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如果那天我没有将安安送进斗牛场,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可程婉婉的孩子也没了,如今被我囚禁起来,她的儿子也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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