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浑身是血的王爷攥住我的脚踝:救本王。嫡母闻讯赶来时,我正撕下裙摆给他包扎。下贱胚子!私会外男辱没门风!她命人将我拖去浸猪笼。王府侍卫破门而入,剑锋直指嫡母咽喉。盛长柏擦着嘴角血迹,将我揽入怀中:本王准王妃,谁敢动---雨。冰冷的,无休无止的雨,像无数根细密的钢针,狠狠扎在腐朽的茅草屋顶上。破败的窗纸在湿透的寒风里瑟瑟发抖,发出濒死般的呜咽。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雨水浸泡烂木头的霉腐,墙角鼠类尸骸的恶臭,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柳如烟猛地吸了一口气,那气息撞进喉咙,却像是吞下了一把粗糙的砂砾,火辣辣地灼痛。肺叶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每一次徒劳的扩张都带来尖锐的撕裂感。窒息。无边无际的、令人绝望的窒息感,如同冰冷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要将她拖回那个永恒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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