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模糊地融成一片混沌,光线惨淡稀薄,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冻结在这片永恒的寂静里。我是陈默,一个被严寒暂时剥夺了创作灵感的随队记者,裹着厚重如铠的防寒服,笨拙地倚在冰冷的船舷边,试图用冻僵的手指在速写本上留下一点痕迹。笔尖划过纸面,发出的细微沙沙声,是这片死寂里唯一一点属于人类的挣扎。远处的冰原犬舍,几只体格雄健的雪橇犬正不安地来回踱步,它们呼出的白气瞬间被寒风撕扯得无影无踪,偶尔发出的几声低沉呜咽,也被广袤的冰原无情吞噬。陈记者,又在跟这鬼天气较劲呢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走到我旁边,是地质组的王博士,声音透过厚厚的围巾传出,闷闷的,带着点调侃。他拍了拍我肩上迅速凝结的霜花,习惯就好,在这儿,连思想都得穿棉袄。我苦笑着刚想回应,脚下厚重的甲板猛地一震!不是风的推搡,也不是冰排的撞击。那是一种沉闷、...
相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