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锯没油了。我反手掏出喷枪:我带了备用的。当它进化出金属骨骼时,我笑了。知道为什么这间殡仪馆夜班工资高吗因为我们会把不听话的尸体塞回冰柜,直到它们学会安静。01死人坐起来这事儿,我见过。就在今晚,现在,停尸房惨白的灯光下,老张,那个下午刚送进来、据说死于心梗的鳏夫,直挺挺地坐在金属台子上。他脸上凝固着一种介于惊愕和茫然之间的表情,灰败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蜡质的光。关节大概僵硬得厉害,动作生涩的像是朽木在强行拗折。旁边的李响,那个刚来实习的小年轻,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整个人筛糠似的抖起来,踉跄着往后退。他手忙脚乱地掏手机,手指哆嗦得连指纹解锁都滑不开,嘴里语无伦次地念叨:尸体…活了…报警…停尸房里只有老张颈椎转动时发出的细微咔哒声,以及李响牙齿打颤的咯咯声在回荡。我没看李响。目光锁死在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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