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痛,像一场漫长的凌迟,终于在凌晨五点零七分,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落下帷幕。我躺在产床上,浑身湿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视线模糊地落在旁边保温箱里那个皱巴巴的小不点身上,心里某个坚硬的地方,瞬间软得一塌糊涂。那是我的孩子,我和陈景明的孩子,我们爱情的结晶,曾被我视若珍宝的未来。林女士,恭喜啊,是个健康的男宝,七斤二两。护士笑眯眯地过来给我擦汗,您先生呢刚才还在外面等着,这会儿怎么不见了先生陈景明我猛地一怔,涣散的意识被这两个字拽回现实。从阵痛开始,他确实守在外面,隔着门说过几句老婆加油,后来好像是他妈,也就是我婆婆,把他叫走了,说有重要的事情商量。重要的事情能有什么事情,比他妻子生孩子更重要我心里掠过一丝不安,但更多的是产后的疲惫和对新生命的喜悦。也许是公司急事吧,他最近项目忙,我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