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沅,这府里最沉默的绣娘,天生喑哑,与这尘世的喧嚣格格不入。指尖的针线,便是我唯一的言语。今日奉命,抱着为外院新制的兔毛暖套送去给刚调任的护卫副统领。我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穿过湿滑的甬道。却在拐角的抄手游廊尽头,撞进一片带着凉意却坚实的温热里!手中的包袱跌落,物件散落一地。小心!一个清朗温煦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关切。我慌忙蹲下,心几乎要跳出喉咙,窘迫地不敢抬头。手指胡乱地拢着地上的暖套,视线却被一只伸过来帮忙拾捡的手腕牢牢攫住——那是青黑色侍卫常服的袖口,腕骨线条利落,而系在他腰间佩剑旁垂下的,竟是一块略显陈旧的青色剑穗!针脚细密,边缘处特意多绣了几道加固的回纹……那是去年寒冬,我被管事嬷嬷罚扣月钱,为凑数在石阶下冻僵手指时,偷偷用最亮的金线在内里绣了一个细小安字的那一枚!指尖抚过,针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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