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顶奢品牌主理人,她却在电视采访里哭诉:女儿从不回家。我涂着最艳的口红找上门,她正对亲戚炫耀:红梅从小听话,挣的钱都给我。门铃响起时,她尖叫着藏起褪色的红裙——那是我童年唯一反抗过的证据。---通知书是红的。硬挺的铜版纸,在七月底燥热的空气里,像一小块凝固的、滚烫的血。它被一只汗津津的手攥着,递到了董红梅面前。递通知书的老校长脸上沟壑纵横,挤出一个艰难的笑,嘴唇无声地翕动了几下,大概是想说恭喜,最终却只是沉重地叹了口气,目光越过她单薄的肩膀,投向后面那个脸色铁青的女人。董红梅的心跳得又急又重,擂鼓般撞击着薄薄的胸腔。指尖触到那抹冰凉而坚硬的红色,像握住了一截滚烫的烙铁,又像抓住了沉甸甸的、触手可及的未来。她甚至没敢低头细看上面烫金的名字和专业,只是死死攥着,指关节用力到发白,仿佛那是溺毙者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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