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那人间唯一杀神的名号,也成了旧日传说里一抹褪色的血痕。挺好。死人的身份,是世上最完美的伪装。我隐在人群里,看着我的姐姐林晚晴,被几个满脸横肉、纹身爬满脖颈的混混堵在逼仄潮湿的后巷。她手里死死攥着几张皱巴巴的零钱,那是她起早贪黑在餐馆刷盘子换来的血汗钱。就这点为首的黄毛咧开一嘴被烟熏黄的牙,油腻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姐姐苍白的脸上,他粗糙的手指带着侮辱的力道,用力戳着姐姐单薄的肩膀,把她抵在冰冷肮脏的砖墙上,打发叫花子呢林晚晴,你弟弟林枭欠我们‘黑龙会’的钱,可是利滚利,滚成一座山了!姐姐的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嘴唇咬得发白,渗出血丝,声音细弱蚊蝇:我…我真的只有这些了…求求你们,再宽限几天…宽限另一个混混怪笑一声,眼神像毒蛇一样在姐姐清瘦的身体上逡巡,也不是不行…龙哥最近缺个暖床的,你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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