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还钱,天经地义。脱裤子吧。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今天,我给他们倒了热水泡茶。他们喝完后,眼皮开始打架。我想,等他们睡着了,我就把他们埋进后院的土里。毕竟,谁会相信一个寡妇说的话呢1我数着他们进门的脚步声一声重过一声,像铁链拖在地上。门锁转动时发出的不是金属摩擦的咔哒,而是一种……像是骨头错位的声音。我蜷缩在墙角,呼吸压得比纸还薄。窗帘被风吹得微微鼓起,月光漏进来,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银线,仿佛某种仪式的边界。赵大山推门进来,酒气冲天,像刚从腐烂的橡木桶里爬出来。他身上那件旧夹克沾满油渍,领口还粘着半片干枯的玫瑰花瓣——是昨天医院花园里那种,已经谢了三天的花。赵二虎跟在后面,手里拎着空酒瓶,瓶身刻着模糊的拉丁字母,那是某个地下诊所回收再利用的医用瓶。他的指甲缝里嵌着暗红,不是血,是某种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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