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正在大厅里拖地的三个人。他们穿着蓝色的清洁工制服,动作僵硬而麻木。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已经被现实磨平了所有的棱角,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看到我走出来,他们三个人的身体同时一震,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不敢看我。我踩着高跟鞋,从他们身边走过,目不斜视。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听见江川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叫了一声：薇薇......我脚步未停。从那天起,他们每天都能见到我。前世他们是集团光鲜亮丽的精英职员。如今,他们只能拿着拖把和抹布,在角落里,卑微地仰望着我。一开始,他们还试图接近我。江川会趁着给我办公室送水的机会,小心翼翼地跟我说一句话。薇薇,今天天气很好,你......出去。我头也不抬。陆泽会在我下班的时候,等在停车场,想为我打开车门。薇薇,你辛苦了。我直接从他身边绕过去,仿佛他是一团空气。顾言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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