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啊!还记得灭国那日,母后把我和姐姐推入了密道,她扔给姐姐一块残缺的玉佩,她说雪儿,这是调动皇室暗卫的军符,你拿好,要好好的活下去……父王母后向来是偏心的。寒风卷着细雪呼啸而过,刮得我脸颊生疼。我跪在泥泞的雪地里,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勒出深深的血痕。萧国士兵的铁靴踏碎了路边的冰凌,那碎裂声像极了姜国宫墙倒塌时的声响。呦,这不是姜国二公主江雨嘛。鎏金马鞍上的男人俯下身来,玄色大氅上绣着的金蟒在雪光中狰狞毕现,砍下我父王头颅那日,他也是这样的穿着,金蟒的身上,还残留着我父王的血迹。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指甲陷入我冻僵的皮肉,瞧我这记性,姜国已经灭亡了,你呀,现在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萧时安的眼睛在狐裘兜帽下闪着寒光,像是雪地里盯上猎物的狼。我看着他瞳孔里映出的自己——发髻散乱,额角的伤口还在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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