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甚至我的灵魂里。我叫林淑芬,四十五岁。我抬起手,凑到鼻尖,闻到的不是女人该有的香氛,而是混杂着葱姜蒜与热油的呛人气味。这气味,是我二十年婚姻的勋章,也是一道无法挣脱的枷锁。今天是我婆婆张翠莲的七十大寿。王家在城里算是有头有脸。丈夫王志强的小公司这几年做得风生水起,我们搬进了这个三百多平的复式楼。他说:淑芬,这都是我为你打下的江山。我当时笑了笑,没说话。江山是他的,而我,只是这江山里,那个被遗忘在角落的厨娘。宾客盈门,客厅里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映着每一张谄媚或矜持的笑脸。那些笑声像潮水,一波波漫过来看不见的墙,拍打在我所在的、这个仅有六平米的厨房里。芬姐,最后一道‘富贵全家福’好了没客人都等着呢!小姑子王莉莉尖着嗓子在门口喊。她穿着一身亮粉色的礼服,妆容精致,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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