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根。再婚时只图老有所依,却成了现任丈夫口中带工资的免费保姆。他的儿子摔碎我母亲的遗照,丈夫轻飘飘一句:孩子小,你跟死人计较什么年夜饭上,他当着全家宣布:你女儿十八岁前别来添乱,影响我们生儿子。冒雪拖着行李箱离开时,身后传来小女孩的欢呼:爸爸,坏阿姨终于走啦!我蜷缩在廉价旅馆拨通女儿电话,听见她沙哑的抽泣:妈,你当年不要我,现在连新家也不要你了吗风雪拍打窗棂,我攥紧口袋里冰冷的诊断书——晚期胃癌。原来婚姻的尽头,不是坟墓,是连埋骨之地都需摇尾乞怜的荒野。---离婚三年后,我嫁给了老周。决定领证前那个阴沉的下午,我独自坐在狭小的出租屋里,窗外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屋里没开灯,只有角落里女儿妞妞去年生日送我的那只毛绒小熊,黑纽扣做的眼睛在昏暗中幽幽地反着一点光。手指无意识地捻着结婚证硬挺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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