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不得不停止2号重症监护室的生命维持服务。护士长的声音很职业,不带一丝感情,像一把冰冷的探针,精准地刺入苏铭最脆弱的神经。他挂掉电话,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血丝从缝隙里渗出,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窗外,城市依旧繁华,车水马龙,霓虹闪烁。但这片繁华,像一个巨大的、冷漠的玻璃罩,将他与他那躺在病床上的妹妹,隔绝在了另一个充满绝望和消毒水味道的世界里。妹妹苏小小,他唯一的亲人,身患罕见的基因崩溃症。医生说,这就像一座写满了错误代码的大厦,从地基开始就在不断崩塌,无药可医。每一天,都是靠着昂贵的仪器和药物,强行续着那根细若游丝的命。钱,钱,钱!苏铭的眼眶血红。他卖了父母留下的老房子,退了学,打了三份工,求遍了所有亲戚,借遍了所有能借的网贷平台。他就像一头困兽,用血肉之躯冲撞着名为现实的钢铁囚笼,除了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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