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周津时耸肩玩笑,撑在白言蹊肩上的手比成“枪”,精准对上他太阳穴。“好,否则我一枪崩了你。”白言蹊抬手拨走周津时的“枪”,“别闹,正事呢。”刀枪剑戟的游戏,他们从小玩到大。乐此不疲。-“阿奶。”梁温椬左转右拐,踏进胡同里一处深院。院里摆放几台腰机和斜织机,正在编织火草布。也有绣娘在给布料染色。“温椬来了?”阿奶从一匹紫色布料后走出,笑眼慈爱,“过来看看我在织什么。”这位没有血缘的老人,弥补了梁温椬好多抱憾的爱。梁温椬跟过去,先把保温盒放到石桌上。“阿奶,这是清肺化痰汤,今天饭后分三次喝完哦。”她再回头,只见阿奶拿出一件未完工的火草裙。梁温椬满眼震撼。裙子袖口和衣襟的每一朵花样都栩栩如生,艳花与清底浓淡相宜,白色百褶从腰部倾泻而下。裙尾则变为更密集的百褶,再手绣上精美花边。重工,震撼。火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