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冠流苏:别怕,我的月亮。>他为我学汉话,在帐中铺满江南丝绸。>狩猎大会那日,他扬鞭指天:头名彩头算什么,我要猎白狼给我的阏氏做斗篷!>我躲在草丛偷看时,却见雪白巨狼龇牙向我扑来——>他满身是血把狼皮裹在我身上:这斗篷……暖不暖>我摸到他背后深可见骨的爪痕,哭着吻上他下巴:傻子,最该保暖的是你。---草原的风,永远裹挟着一种粗粝的蛮横,穿透层层锦缎华服,直往骨头缝里钻。我端坐在铺着厚厚兽皮的巨大毡帐里,头顶赤金打造的凤冠沉甸甸的,压得颈子生疼,垂下的流苏随着每一次呼吸轻轻晃动,撞击出细微清冷的声响。流苏之外,是这片陌生土地上浓得化不开的夜色,还有帐外篝火映照下,那些模糊而剽悍的异族身影,他们的喧哗声浪,如同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低沉而充满压迫。毡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掀开,挟裹着凛冽的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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