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着那坨金黄焦脆、裹满酱料和薄脆的宝贝,啪叽一下,正面朝下,英勇就义在写字楼门口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薄脆碎裂的咔嚓声,听得我心尖儿一抽。妈的,八块钱!加俩蛋呢!淦!这声国骂,纯粹是条件反射,心疼我的早饭。一股子昂贵的、冷冽的、能把人天灵盖都冻住的香水味儿,猛地灌进我鼻腔。呛得我差点把肺咳出来。抬头,好家伙,眼前杵着一堵墙。确切说,是辆墙一样锃光瓦亮的黑色大G,车头离我的破二手捷达屁股,目测不超过十公分。但凡刚才我手抖倒车猛了点,这会儿估计得卖房赔人家保险杠了。车门砰地一声弹开,动静大得能把人魂儿吓飞。下来个男的。嚯。一身行头,从头到脚都写着老子很贵。头发丝儿都透着精心打理过的光泽,苍蝇站上去估计都得劈叉。那脸,确实能打,就是看人的眼神,跟看地上那坨煎饼果子没啥区别。哦,可能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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