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替顾承渊换肩甲上的药,指尖一顿,药棉沾着的金疮药簌簌落在他锁骨处。 他垂眸看我发白的指节,反手握住我的手腕按在他心口:“别怕,有我。” 帐帘掀起的刹那,穿绯色官服的御医令当先跨进来,腰间银鱼袋撞出脆响:“顾将军,陛下震怒,说沈三小姐私藏军报、勾结刺客,着我等三日内彻查此案。”他目光扫过我脚边的药箱,眼尾挑了挑,“听说这位姑娘还懂医术?莫不是借着行医之名传递消息?” 我后背抵上顾承渊的甲胄,金属凉意透过棉袍渗进骨头里。 他的手却烫得惊人,顺着我脊背一下下摩挲:“赵老先生到了。” 话音未落,帐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白须老者掀帘而入,腰间悬着的药葫芦晃出细碎的响——正是被顾承渊快马从江南请来的名医赵守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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