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姐姐手艺,特意召她入府梳妆。姐姐去了,被人抬出来时,整张脸都被匕首划得血肉模糊。只因她,说错了一句话。我知道后,没掉一滴眼泪。一周后,我自卖自身到了琼花楼。……姐姐没熬过当晚。府里送来了赔偿的银子,说是意外。我没哭没闹,接了银子,转头就去买了最时兴的衣裳、最精致的首饰。街坊邻居指指点点,说我没良心,姐姐死了竟一滴眼泪不掉,只顾着打扮自己。她们不懂。一周后,我自卖自身进了琼花楼。那是京城最负盛名的风月之地,达官贵人常来寻欢作乐。老鸨徐妈妈捏着我的下巴左看右看,眼中闪过惊艳。倒是个美人坯子。她松开手,接过我的卖身契,见过父兄卖女儿卖妹妹的,自卖自身的倒是头一次见。我垂着眼帘不说话。可想好了徐妈妈眯着眼,琼花楼的姑娘,进来容易出去难。不后悔。我抬起眼,直视她,但我有条件。徐妈妈挑眉:哦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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