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唯一的遗物,一个旧木盒。我从垃圾桶里捡回盒子里的玉佩,冷着脸告诉她:这块清代羊脂玉佩,最低估值一百五十万。妈,您说我是先报警,还是先请故宫的老师傅来给您掌掌眼我老公顾城跪下求我,婆婆哭天抢地。我没心软,直接叫来了律师。可律师看完所有东西后,却建议我立刻搬家,离他们越远越好。1.我出差回来,推开家门,迎接我的不是老公顾城的热情拥抱,而是一屋子刺鼻的消毒水味儿。我婆婆张翠芬女士,正穿着她那身跳广场舞专用的荧光绿运动套装,戴着一双明黄色的橡胶手套,指挥着钟点工在我家进行一场焦土政策式的大扫除。哎哟,微微回来啦!她看见我,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声音洪亮得像小区门口循环播放最后三天,亏本甩卖的大喇叭。我扯了扯嘴角,换上拖鞋。刚想回房间放下行李,就被她拦住了。微微啊,你那屋子妈给你收拾干净了!你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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