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写着纪念日。包里的丝绒小盒硌着我的肋骨,里面躺着一对小小的、缠绕成莫比乌斯环形状的铂金袖扣。陈默曾说,这就像我们,没有尽头。电梯门无声滑开,通往顶层泳池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空调低沉的嗡鸣。空气里浮动着消毒水和昂贵香氛混合的、微凉的气息。我的心跳莫名地快了几分,像有什么东西在看不见的地方,悄然碎裂。通往露天泳池的那扇厚重的玻璃门虚掩着。没有水花嬉闹的声响,只有一种黏腻的、令人不适的窃窃私语,伴随着几声娇柔造作的轻笑,顺着门缝钻出来,丝丝缕缕,缠绕住我的脚步。我伸手,指尖冰凉。门被推开一条更大的缝隙。泳池的水在夕阳余晖下泛着熔金般的粼光。池边那张巨大的、铺着雪白软垫的躺椅上,陈默陷在那里。他穿着我送的、他声称最爱的亚麻衬衫,此刻却敞着大半衣襟。他怀里蜷着一个身影,像一只精心饲养的猫——是艺术...
相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