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道神秘的金纹产生了某种共鸣。我盯着掌心那道细痕,血还在渗,一滴一滴砸在石板上,每落一滴,底下那道金纹就微微震一下,像是在回应。我赶紧把血擦了,可指腹刚碰到伤口,一股热流从丹田直冲上来,烫得我差点叫出声——《太初玄典》这本破书又自已在动了。这书不讲武德,关键时刻自动开机,平时又装死。但我知道,它一热,准没好事。果然,远处议事厅方向传来一阵灵压波动,像高压锅要炸,一浪接一浪。我闭眼细辨,三股主脉,两股压着一股,明显是吵架。而且那被压的那股,熟悉得很——苏雪的灵力节奏,短促、冷冽,像冰刃刮骨。她又在替我说话了。我靠墙坐下,假装调息,实则用灵气当监听器。苏家这地方,地底灵脉四通八达,长老开会时灵力一动,就跟wifi信号记格似的,我这儿能蹭到个七七八八。大长老的声音最先冒出来:“上古灵源现世,非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