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眼神冰冷,仿佛那只是一堆待处理的腐肉。他不知道,那具尸体正是他恨之入骨的我。直到他在解剖台上发现我心脏上的旧伤,直到他扯开尸体右臂发现植皮后留下的钢钉……那天,他跪在我的墓前,用手术刀一遍遍划开自己的手腕,鲜血染红了墓碑上的名字。可我已经死了,再听不见他的忏悔。1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井盖上。林予安蹲在排水沟前,医用橡胶手套在昏暗的路灯下泛着冷光。下水道里的手机屏亮着,最新短信像道催命符。立刻销毁7号排水渠的尸体证据,否则令妹的左手会出现在明天快递箱里。林予安摸向口袋里的玻璃瓶,刑事科学技术处特制的生物降解液正在低温瓶里冒着寒气。他是我的丈夫。他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救他的妹妹。三小时前的解剖室,林予安正在缝合一具溺亡女尸。手术针穿过苍白的皮肤时,白炽灯突然滋滋作响。来电显示未知号码在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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