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烈刀剖开,他低沉呼出一口气,对着阿水责备道:“你说你,武功那么厉害,能搞来两坛酒,就不能再搞两只碗?”阿水身子前倾,手指轻轻在面前画个圈,神神秘秘道:“晓得这酒是谁的吗?”闻潮生摇头。“晓不得。”三年来,他进入县城的次数屈指可数,唯一稍微了解的就是县令刘金时的县衙。阿水端着瓦片,仰头饮一口酒,啧嘴道:“这酒是七爷的。”闻潮生为她斟酒,问道:“七爷又是谁?”阿水:“县城西的地头蛇,山羊胡,鹰钩鼻,手下有几个修行过的武者,练得不赖。”“这些家伙平日里没少欺负百姓,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混江湖的,却各个都抠搜的不行,我问他们讨点酒喝,一个不肯。”“气人!”“于是我就砸了他的堂口,折了他的兵器,扯了他的山羊胡!”她唇间喷吐出淡淡的酒气,言谈举止间有些寻常女子没有的狂放。“痛快!”闻潮生赞道。阿水又灌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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