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傅家豪宅那扇厚重的隔音玻璃,砸在了苏晚晴的耳边。她正对着一幅需要修复的古典油画,画布上圣母慈爱的面容有些斑驳。她的手指纤细而稳定,用小刮刀一点点剔除经年的污渍,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一个易碎的梦。窗外阳光正好,洒在她身上,却暖不透心底那层经年不化的寒冰。银翘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看着自家小姐沉静的侧脸,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将杯子放在一旁:小姐,歇会儿吧。苏晚晴没抬头,目光仍凝在画布上,声音轻得像叹息:银翘,你说,掩盖破损,重现光华,算不算是一种欺骗银翘一愣,还没回答,苏晚晴已自顾自地笑了笑,放下工具,走到了房间另一角。那里堆着几块从海边捡回来的废弃礁石,形态嶙峋丑陋。她拿起刻刀,开始在上面勾勒。与修复画作的精细不同,雕刻礁石时,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发泄式的用力,石粉簌簌落下,仿佛要凿开的不是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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