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姐姐的结婚照,用美工刀划烂了姐姐的脸。我把这些告诉我的合约妻子江晚。她只是笑,说妹妹江月被宠坏了。直到合约到期的最后一天。我拖着行李箱,迫不及待地推开别墅大门。门外,是一堵刚刚砌好的,冰冷坚硬的砖墙。水泥还未干透。一双柔软的手臂从身后环住我的腰。江月把脸贴在我的背上,声音甜得发腻。姐夫,合约结束了,你是不是就想丢下我姐姐已经同意了,从今天起,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猛地回头。我的合约妻子江晚,那个永远优雅知性的女人,正提着一把还在嗡鸣的电锯。她用它,一扇一扇,亲手封死了别墅所有的窗户。1电锯的轰鸣声撕裂了别墅最后的宁静。木屑和玻璃碎片四处飞溅。江晚的动作很稳,没有一丝多余的颤抖,仿佛她不是在封死一栋豪宅,而是在雕琢一件艺术品。当最后一扇窗被厚重的木板钉死,她关掉电锯,随手丢在地上。刺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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